林雾

主嗑旧圈(不介意日lof),几乎都是极端北极圈冷坑,慎关。杂食党,基本没有cp洁癖,口味清奇,支持并尊重角色的cp多样性,所萌cp基本为拉郎非原配(可能还具有争议)。热爱和平,圈地自萌,相互尊重,愿大家嗑的cp都有光明的未来。没兴趣争论,只想快乐冲浪的小透明一枚(*꒦ິ⌓꒦ີ)。顺便,虽然很杂食混乱,但能花钱约稿的cp就那么几对( ͡° ͜ʖ ͡°)✧

【裴龙】魂归(25)

预警说明:

1.cp:裴元庆✘宇文成龙,永乐版隋唐演义电视剧延伸。

2.字数不定,没有大纲,看情况和灵感更新。

3.文名有点烂大街,以后或许会看情况改正

4.谁能给我点好磕又不崩的裴龙粮……极端冷圈的宝宝已经快要被活活饿死了(*꒦ິ⌓꒦ີ)

5.应该算是一场一方死后人鬼交流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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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后面剧情有点难写所以拖了很久。。。


那几人虽然心中疑虑,但看着裴元庆态度坚决,也明了裴元庆武艺高强天下如今难有人能奈何得了他,只得与裴元庆拱手道别,先行离去。

裴元庆目送着几人远去,待到看不见影了之后扭头望向云安,正想询问心中疑虑,云安的目光却往崖下瞥去,落在那几具已然成为尸骨的躯体上,她漫不经心一般道:"竟险些忘了这一桩事,还是先处理一番吧,否则恐怕会生出是非来。"

她翻身跃下,随后便以一种颇为娴熟的姿态做起了毁尸灭迹之事。

看着云安并不生疏的动作,显然对此道颇有经验,裴元庆心中颇为复杂,他原本还以为宇文成龙原本说的他师姐本性狠戾有不少私怨之下的夸大成分,但如今看来……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待到那块地儿已然看不出曾经横死上几人的踪迹,裴元庆不等云安自行上来,便直直跃下那处山崖,他看着云安拍了拍身上的土尘,那张相比于其他女子颇为锋锐的面孔上流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神色。

"如今日头不小,裴公子不如牵马到树下?"虽说口中是问询的语气,可她却抚了抚那匹牵扯出了几条性命的骏马,径直走向树下的一块大石处,并将它拴在树旁。

裴元庆吹了声口哨将马唤下,牵着马迈开步子行至树下拴住,见着云安拴好马回过身后,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虑:“你难道就是宇文成龙口中的师姐?”

“看来我的师弟是何人裴公子已经知晓,我便不再赘述了。”

裴元庆闻言吸了口气,他心中狂跳不止,言语中却略带了些试探:“若是姑娘知晓些旧事,便知宇文成龙早在几年前便死于裴某手中,如若云姑娘仅仅是想寻到他而非复仇,应该去长安城,而非来这瓦岗寨。”

云安的唇角微微扬起,她将一缕散发捋至耳后:“长安我已经走了一遭了,宇文成龙的坟墓我也早去过了,连他的尸体我也已经刨出来了。好在如今长安易了主,宇文家也早就没了以往的权势威风,战乱之际城周戒备也有空虚之处,才叫我得了手,却到底还是费了我好一番工夫。”

她看着听闻她这一席话目瞪口呆的裴元庆,面不改色继续道:我刨出那具尸体一瞧,他喉间受的显然是致命伤,脖子与躯体之间也有缝合的痕迹,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可是竟没有丝毫腐坏。虽说那棺材中是有些防腐的药剂,可是即便如此这些年过去定也难以做到保存得如此完好,也是在那时,我才隐约有些明了师父说他并未真正死去是何意。”

“如今要做的不过是让他醒过来,既然躯体有了,余下的也便是魂魄了,师父算出的一应线索都指向裴公子。还请裴公子告知云安,在我那师弟死后你可曾遇到过什么怪事不曾,比如说他的魂魄向裴公子索命一类的?”

“……”方才云安所言着实匪夷所思,裴元庆艰难开口:“云姑娘,恕元庆愚钝,方才你所言我着实无法理解……宇文成龙当初已经被我一剑斩杀,生机断绝,又如何能再活?死而复生,何其荒唐!”

“难不成……世间当真有借尸还魂之法?”

云安叹了口气,道:“裴公子不明白也是正常,毕竟当初我在听师父说这事时也是难以置信,可是我本身也经历了极其不可思议之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若裴公子着实疑惑的话我之后一一解释便是了。不过当下还请裴公子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在宇文成龙死后的这些年来,你可有遇到什么怪事?”

云安双手抱臂望着裴元庆,那直勾勾的探究目光便像一把钩子将眼前人紧紧拽住,几乎要刺进他正波涛汹涌的内心中。

裴元庆自嘲一般地伸手遮住双眼,几瞬后又放下,他勉力让自己的神色显得平静些或是正常些,以防当场失态,他缓缓开口,道:“确实有发生些怪事,如果不是那几个月发生的事太过真确,我都要觉得我当初是疯了。”

他将宇文成龙魂归以来发生的事概述了一遍,这桩被他压在心里从未吐露的秘密说出来就如同卸下了万斤的负重。

最后他说:“我只道他那种人向来贪生怕死苟且偷生,却没料到他父兄死去后他会那般自毁。他当初以我父兄姊妹性命相挟,在他经历了父兄死去的遭遇后含恨而去后我本该开心不是吗?当初他在军营中是如何待我的我难道忘记了吗?在明白了其本性与宇文化及相类后难道我不应该狠心要他魂飞魄散吗?”

“可是当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知为何我心中却并不快活,反倒多出了些没完没了的疑虑,没人可问,问了只怕别人觉得我疯了,可我又非常想得到一个解释。于是我开始去想以前的事情,开始去回忆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心里头又是怎么想的,这样下来,也确实想起了很多,也明白了当初不明白的心意和一些不愿意承认的事情。”

“不过已经太晚了。”他说。

之后二人之间便是一阵死寂一般的沉默,云安眼中晦暗不清,她开口道;“说实话,原先我只道他跋扈张狂,在听了他死得这般窝囊后心里只觉得丢人,觉得他是完全辱没了师父,师父当初对他那般教导疼爱全都喂了狗不成?”

“可如今看来,死过一次后,他之后做的事倒还有几分血性。”

然后她面上露出了一种奇异的神色。“不过裴公子当真是宽宏大量,当年裴公子的经历我也听过一些,若我在裴公子的处境下受此折辱,脱身后便要不管不顾地叫他生不如死,后悔来到这世上……”

裴元庆皱了皱眉,他出言打断云安,问道:“云姑娘可知晓,为何原本应该死去的宇文成龙还能用那般形态幸存?又为什么当初只有我能发觉宇文成龙的踪迹?”

云安眯着眼睛看着天边的日头,她望向裴元庆腰侧的佩剑,道:“此事我还是有些了解,可是却是说来话长,既然已经知晓了我那师弟的魂魄附在裴公子的佩剑上,那如今便该带这佩剑去见师父了。既然裴公子的佩剑可以承载宇文成龙的魂魄,若是他魂魄尚存的话,恐怕九成还得附在这剑上。”

“不知裴公子可愿暂且割爱,让我将此剑带走?”

“……”闻言裴元庆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在静默几瞬后他突然道:“并非不可,但此剑乃是师父所赠宝物,元庆万万不敢离身,因此云姑娘若是要携剑去见令师,不如让元庆一同前往。”

闻言云安噗嗤一笑,那双琉璃一般透亮的眼珠中波光流转,她说想不到你还挺敬爱你师父的嘛。可你当年可是一剑斩了我师父最心爱的弟子,你当真要和我去见师父他么?

裴元庆肃容道:“男子汉大丈夫,既然敢做便要敢当,我如今虽不敢说当年一剑杀了他问心无愧,但若是令师有意为他弟子讨个公道或做个主,元庆也愿一力承担,还请云姑娘成全元庆。”

“还有,在路上,云姑娘可愿和元庆说说方才在你口中说来话长的事?”

云安面上又露出了那似笑非笑的神色,随即翻身上马,道:“裴公子好胆识,云安佩服。现下日头不大了,可以继续赶路了,我兑现方才的诺言,裴公子在路上若真想再问些什么,尽可以问我,我一一解释,反正路上不说话也无聊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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